戏曲作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其文化中的“仁义礼智信”对于化民成俗有重要的教化意义。
“仁义礼智”是在《孟子》一书中集中提到的。“仁之实事亲(亲亲)是也;义之实从兄(尊长)是也;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背离)是也。” 又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 (《孟子·告子上》)
下面我就从戏曲文化里撷取一些例子来说明戏曲在化民成俗,使“仁义礼智信”深入人心,如何做人这方面的教化意义。
先来看看《铡美案》这出戏中的“仁义礼智信”。上面我们说了恻隐之心,仁之端也。“无论贵贱,人皆有之。在这出戏中,贵如包拯、王延龄,贱如张三阳、门官等,皆有恻隐之心。由此发端,便生出礼、生出信、生出义、生出智。由此扩充,仁就不断生长、建立。不同的生命、不同的造化就开出来了。即便是陈世美,也并非没有恻隐之心,但他不能扩充,遂被利欲熏心,富贵迷眼,”既得人爵,弃其天爵“最终落得一个被铡得下场。
“仁义礼智”四字,每个字拿出来都是个大话题。《铡美案》虽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也是依托北宋这样一个历史背景。而一个历史朝代,一个社会制度就有了大的礼的框架。上面我们说了”恭敬之心,礼之端也“无论上下,人皆有之。“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而在戏曲文化中,一个“礼”字更是随处可见。此之谓礼乐教化。
“仁义礼智信”的“信”字是到了西汉,董仲舒加上去的。其实在孟子之前“仁义礼智”并提的是孟子的老师子思子。我们知道《中庸》是子思子写的。他还有另一篇著作,叫做《五行》。是指的“仁义礼智圣”五种德之行。《论语》中说”人无信不立。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又说“子以四教:文行忠信”。董子把“信”字加在“仁义礼智”之后也并非没有凭据。但观孟子夫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的境界,显然子思子的“仁义礼智圣”更是君子道的追求。当然对于普罗大众来说,“仁义礼智信”又比“仁义礼智圣”更通俗易入。毕竟圣的境界非众人所能识。
但是“大道至简”,天理自在人心。圣,虽难言;义,人可知。由义又生智。智仁勇(义与耻与勇关系密切)三达德,正是儒家所追求的。在戏曲文化中人物的刻画、故事的展开往往是智仁勇交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浑然一体。从而惩恶扬善,达到教化大众,净化风俗的作用。
我们再从其它戏曲案例中捡取若干体现“仁义礼智”的例子。
比如《锁麟囊》一戏突出体现了“仁”字与因果。《钓金龟》一戏突出体现了“仁孝”,《四郎探母》一戏突出体现了“仁孝”与“礼”字。《将相和》一戏突出体现了“仁”字与“义”字。《锁五龙》、《击鼓骂曹》、《谢瑶环》三戏“义”字更为突出。《空城计》、《智取威虎山》、《沙家浜》三戏“智”字更为突出等等。
综上所述,戏曲文化里的“仁义礼智信”俯首皆是,一个个优秀的剧本,经过一代代优秀的艺术家的表演与传唱,使得“仁义礼智信”的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精神智慧得以在民间传承与发扬。正所谓为“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
转载:我的生活理想
责编:冬日阳光 美编:阿雯 视频:显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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