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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6篇

时间:2020-07-25

广东民间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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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第一篇 古代聊斋之佛仙缘

明朝万历年间,南阳府西北任家庄任老汉两口子信佛,早晚焚香拜祭,一生积德行善。老两口晚年得子,高兴得不得了,给儿子取名任善,巴望着儿子也能积福行善当个好人。

任善十七岁那年,家庭突遭横祸,爹娘同时得下重病,百般医治无效,相继归天。任善只觉得天塌地陷,在众乡邻的帮助下,草草埋葬了爹娘。

孤苦伶仃的任善心想,都说好人有好报,我家祖祖辈辈积德行善,咋就落得这样的下场?难道佛爷、神灵都睡着了?也有人说闲话:甭看任善的老子积德,说不定这小子前生作了什么孽,当下遭到了报应!听了这些话,任善心里愤愤难平。他猛地记得爹爹在世时曾说过,东海蓬莱仙岛有个活佛,遍知人间天上事,何不到蓬莱仙岛去问问活佛,自己前生到底做了什么孽,致使家境如此落败?自己也好知错修德。说走就走,任善简单收拾行装就上路了。

任善一路上披星戴月,露宿风餐,急急往蓬莱仙岛赶。这天,他来到一家路边小店,店主见他满身灰尘,鞋子破烂,知道他定是远行客人,就问他到哪儿去?任善如实道来,店主长叹一声:“唉,人世间有多少事说不清道不明啊!”接着,店主对任善说,自己一家也敬佛行善,只有一个独生女,年方二八,虽说长得聪明伶俐,可就是不会说话,他央求任善见了活佛,问问咋回事,任善满口答应。第二天早晨,店主送给任善一双鞋子、一袋干粮,并亲自送他上路。

任善走啊走,来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土地庙,只好在土地庙里住下。土地爷知道了任善去蓬莱仙岛求活佛的事,他苦楚着脸央求任善:“可怜我老头子在此地苦苦守候了数百年,一直没有等到升为上仙的机会,麻烦小兄弟问问活佛咋回事儿。”任善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任善辞别土地爷继续赶路,一条大江横在面前。任善没有办法过江,正在焦急中,一条大鲤鱼游了过来,要送他过江。任善骑在鲤鱼背上顺利地渡过大江。临别前大鲤鱼对任善说,自己在江中已经修炼千年,就是不能成龙成仙,想麻烦任善问问活佛,自己如何才能变成龙。任善不住地点头应允。

任善告别鲤鱼,翻过七七四十九座山,蹚过九九八十一条河,走了三百零三天,终于来到蓬莱仙岛。他顾不得观看蓬莱美景,直接爬到烟雾缭绕的大佛寺,见到了活佛。

活佛微微睁开一双慧眼,对任善说:“施主千辛万苦远道而来,老衲理当有求必应,可是,按本寺多年的规矩,施主最多只能问三件事,请施主见谅!”

这样一来任善傻眼了。他想到店主人、土地爷、大鲤鱼所托付的事,再加上自己的事刚好是四件,这咋办哩?正在为难,他忽然想到爹娘一辈子积福行善,乐于助人,常嘱咐他不存私心、救人危难的话,就把牙一咬心一横,只向活佛询问了别人的三件事,然后拜别活佛匆匆往回赶。

任善来到大江边,大鲤鱼游过来问:“小哥呀,你辛苦啦!快说说我咋样才能变成龙?”任善说:“活佛说,把你嘴里那颗珠子吐出来留在人间,你立马就能成龙。”大鲤鱼高兴极了,急忙吐出珠子交给任善。奇怪了,只见大鲤鱼身上的鳞甲“呼呼啦啦”往下掉,龙角、龙爪长了出来,活脱脱一条大青龙!青龙一边高兴地驮着任善过江,一边对任善介绍珠子:“这是一颗避水珠,能避开滔滔洪水,就送给小哥做个纪念吧!”任善正要推辞,青龙“忽”地一声飞离地面,腾云驾雾摇头摆尾上天去了。

任善走到土地庙前,土地爷迎上来问:“小伙子,活佛有何旨意?”任善对他说:“佛爷让你交出脚下蹬的两缸金银,就可位列仙班!”土地爷的脸“唰”地红到脖子根,乖乖交出多年来受贿舍不得花的两缸金银,一定要送给任善作酬金。任善哪里肯受,土地爷说:“这都是乡亲们的血汗钱,就麻烦你散给乡亲们吧。”说完化作一阵清风,也上天去了。

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第二篇 陆判

聊斋故事之中,有许多是为人所熟知的,“陆判”可算其中之一。这个故事的原文相当长,这里是取其中的几点。最有趣的,自然是阴间、阳间的随意突破,生死界限几乎不在存在,设想奇绝。在故事中,也可以看出古人认为思想由心产生的这种观念,所以换心可以聪慧,换了头思想不变。这种“手术”的设想,至今仍然大胆新奇之至。

少了朱尔旦豪放爽朗的笑声,气氛一样热烈,因为大家在讨论:朱尔旦是否大胆到真能把阎王殿上的那具判官“请”来。

在你一言我一语中,大有一提起阎王殿,就脸上变色者在。十殿阎王,判官小鬼,牛头马面,一尊尊都塑得栩栩如生,白天走进去,传统的精神压力和森严的景象,都曾令人感到阴风阵阵,幽明阻隔,阴阳分界,都那么神秘不可测,人死之后必然要进阎王殿去果报分明一番的观念,都曾叫人自心底深处粟然,所以也就连气息都要放缓。何况如今已是午夜,更何况是那一尊判官像——绿脸红须,最是狰狞可怖!朱尔旦居然口出狂言要把它“请”出来!

许多人对一个,打了赌,要是朱尔旦真有这个胆子,大家轮流请他豪饮,要是他不敢,自然也得轮流请客,有人料定朱尔旦必输的,算算朱尔旦得花多少银子,仿佛已看到了他垂头丧气的样子。

然而,没有多久,所有人全静了下来,朱尔旦一步跨进来,双手抱着一尊比常人略高的塑像,放下,将塑像转过身,面对众人,他若无其事地哈哈大笑,所有人不但出不了声,且有脸青唇白,全身发抖的!

虽然灯火通明,判官塑像也离了厅,人也多,可是判官实在太狰狞,那一双凸出的眼睛之中,闪耀着夺命追魂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背脊上像有许多虫在爬一样地不自在。

好一会,才有一胆子较大的开了口:“我们……认输,你把……判官请回去吧!”

朱尔旦哈哈大笑:“既然来了,岂可无酒!拿酒来,我和判官对饮!”

那人咕哝了一句:“你……饮吧,我们……失陪了!”

各人闪的闪,躲的躲,转眼之间,都溜走了。

朱尔旦骂:“胆小鬼!”

他大碗酒喝下肚,大碗酒在判官面前,洒向地,直到天色将明,才拦腰抱起塑像,脚步不免有点踉跄,可是胆气更豪,哼着小调,把塑像送回了阎王殿。

一连几天,各人心悦诚服,轮流宴饮,朱尔旦酒醉饭饱回家,有时未能尽兴,兀自独酌,听更鼓声,正是三更,门外忽然有沉重脚步声渐渐移近,竟连地面也似在隐隐震动。

门半开着,垂着竹帘,外面黑,看不真切是什么人有这样异样的脚步声。朱尔旦不禁感到一股寒意,陡然起立,看到帘外影影绰绰,有一条人影。

他毕竟意态豪迈,一声长笑:“何不进来?”

随着他的语声,竹帘“砉”然掀起,赫然便是绿脸红须的判官,大踏步走了进来。

朱尔旦先是凛然,头皮发麻,双腿发软,遍体生寒,毕生未曾有过那种恐惧之感,他的第一个想法是:我死了!已经在阴间了!不然,何能见到真正的判官?

一想到自己已死,反倒定下神来——反正已经是那么回事,害怕又有何用?他一豁出去,再无惧意,哈哈笑着:“可是前几晚冒犯金身,现在来提拿我归阴曹地府?”

判官阔嘴一咧,笑容极为难看,可是却很真诚:“当然不是,那晚喝得不够,今晚再来!”

朱尔旦喜得手舞足蹈,提起酒瓶来,每人先连干三碗,才问:“判官贵姓大名?”

喝得急了,酒顺着判官的红须下来,他也不抹:“我姓陆,无名。”

朱尔旦又举起了酒碗:“陆判兄,再干三碗!”

陆判大声酣呼:“痛苦!痛苦!”

朱尔旦和陆判成了好朋友,陆判虽然不至于每晚都来,但一个月总有十七、八天到朱家来痛饮,朱家上下,吓得动都不敢动,朱夫人更是胆小。一次陆判走了,朱尔旦大有酒意,进房之后,见妻子脸色恐惧,就指着妻子大笑:“你容貌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一害怕,更是难看!”

他的手向下移,妻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莹白柔滑,如丝缎,如玉如璧的女体,在闪耀不定的烛光下,闪起一片令丈夫血脉偾张的光彩,妻子也尽量把自己身体的美好处,向丈夫呈现。

第二天晚上,午夜过后,陆判没有到,朱尔旦在书房睡着了,朦胧中,忽然感到胸口有点凉意,睁开眼来,看到的景象,令他直跳起来,可是却软得一点气力都没有,他想大叫,但他对自己和陆判友情的信心,使他镇定下来——他看到的是,自己整个胸膛都打开着,陆判正捧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心,放进胸口去!

朱尔旦的声音还是不免有点发颤:“陆兄,你自然不会害我,可是你在做什么?”

陆判神情严肃,说着话,手上一刻不停;把人心放进去之后,将打开的胸口合上,伸手在上面抚摸,伤口随摸随合,了无异状,他说的是:“找了一颗极聪慧的欣,心窍剔透玲珑,替你换上,可使你文思大进,博个功名!”

等他说完,缩回手,朱尔旦坐起身,像是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他陡然之间想起一件事来,疾声问:“人心可以换,人头能不能换?”

陆判笑:“要换,自然可以!”

他侧着头,打量着朱尔旦,朱尔旦双手乱摇:“不是我,恩……我妻子……体形……大佳,可是容颜……”

他结结巴巴说到一半,陆判大笑:“我明白了,等有好的,我替你留意!”

朱尔旦喜得当晚捧着妻子的丑脸胡言乱语,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第二天酒醒,略微记得些,也没存着太大希望,倒是换心之后,文思大进,出口成章,人人都惊讶不已。

过了一个来月,四更天时,朱尔旦骤然惊醒,只见陆判胸前全是血,手中挽着一柄锋利之极、刃口雪亮的长刃,已直闯了进来,一手拉起朱尔旦,一刀已向仍在睡乡中的朱夫人头际切了下去。

朱尔旦张口结舌,陆判动作快绝,随手抛开切下的头,自怀中提出另一颗血迹斑斑的头,向无头的脖子上按下去,手在头上的衔接处缓缓抚摸,低声喝:“快取水来洗血污!”

朱尔旦没口答应,等他取了水来,看到陆判已然不在,妻子坐着,一脸血污,也看不出是什么模样,他忙用面巾一把一把抹拭着,才抹了两把,就看到星眸流转,口角带春,朱唇欲语,鼻孔翕张,美得连替她抹脸的手,也在发颤。

可是美丽的脸庞上,却充满了迷惘的神情,一开口,声音娇甜:“夫君,为什么替我抹脸?”又吃惊地叫:“怎么全是血!”

然后,用手在自己脸上抹着,惊惶更令她的美丽增加了楚楚动人。

朱尔旦作手势,妻子望向他,血已全抹干净了,他温柔地缓慢地谈;贪婪地吻向她诱人丰满的朱唇——这是他们夫妻间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第三篇 古代鬼故事之鬼目易珠

话说真定城(如今的河北正定县城)往东北方出去数里地有个西阳村,村子西边耸着一个大土堆子,不知什么年月上面起了一间小小建筑,当地人称之为疙瘩庙(当下还矗在那里)。

有庙便有信众,有信众便有香火,有香火便夹带果食供奉,一年一祀,这些都少不了的,久而久之,渐成民俗。

某年,恰逢时节,又起社赛,一场热闹之后,人们纷纷散去,留下一地狼藉。本来历年仪式过后都由地主人西阳村民出头雇人即刻收拾残局的,可这次却成了例外,这些人也第一时间各个急着往家奔——头上天公不作美,要来雷雨了!

那显然将是场大雨,黑云滚滚,雷鸣阵阵,夹杂着一股股带着水汽的狂风,压城欲摧般地过来了。

人们都忌那雷雨,避得远远的,偏偏就有人蹴土路往前凑,一副欢喜的样子。

这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由于耽搁了路头想着赶过来补上香头的,他是直冲着那堆供果祀食去的。不是别人,是西阳村的东临,唤作东阳村的那个村子里的一位十里八乡有名的光棍兼懒汉,外号叫何二赶。

这人得这么个名号一是爱赶集(为的是贪看大姑娘小媳妇顺道混骗口现成饭食),二是爱赶着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啥小便宜能蹚浑水儿沾沾)。这次,他因为睡过了晌,等撵着人家屁股赶来时,祀仪早已结束,那些供品除了留下少量当做“定贡”,也大多被祝司散给乡民回去做家里孩崽子的压惊食了,满眼看见的,都是些个没用的纸幡、竹轿,燃过的香尾巴、烛屁股。

何二赶有些丧气,有心去扒拿供桌上的“定贡”,可想起奶奶说过的,动了神明的体己要一世变歪嘴,便不敢了。然而馋得又实在难受,只好前后左右,先庙里后庙外地去瞧看,想着找到些遗漏或人家嫌脏丢弃掉的。这时,那雨点子落下来了,先是噼里扑簌,渐至如晃筛子,最后成了瓢泼一般。

何二赶狼狈不迭退回庙里,骂了一声鬼天气。见那雨一时没个停下的意思,只好寻个角落抱着肩膀蹲坐下去,不一会觉得腿麻,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下,靠着供桌使出了看家本事——睡。

说睡其实睡不实的,那轰隆隆的雷声越来越近,渐渐如同在头顶盘旋,一道道蓝绿色雳闪晃得他心惊肉跳;这庙本来不大,外面的凉风也不时透过那两张薄薄木板钉成的庙门吹进来,在身子周围撞荡来转悠去,扰得他心神不宁。

何二赶把身子缩了数缩,感觉也没攒下多少热乎气儿,不免后悔:唉!和雨头儿赛跑,费劲不少,饶没捡到啥“嚼口儿”还讨一身冰凉,早知道这样,在家里炕头上不出被窝多好!这一路踢腾,白蚀四两粮食是保准的,哼!

正在憋气,突地头顶一声大响动,把他吓得一激灵:妈呀,好个霹雳!震死个人哩,像我奶奶说过的——收妖滚脊雷吧……

正想着,不防一道厉闪后,紧接着又是一声,比刚落的那声动静还要大,真的像是顺房脊滚落下来的,把供桌震得直颤悠,那两扇本没关怎么严实的庙门呼啦开了,卷进一股冷风来。

何二赶连打几个哆嗦,慌忙抱头掩住耳朵,身子往供桌后拱了几拱,一双眼睛也只敢眯成一条缝,往庙外看看,见一片黑沉,心里有些慌:娘诶,大天白日跟个黑价差不多,看来盼着这雨停还早……

这时,那雷电越发紧了,让人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之势形成在小庙周围,大有随时破户而入的意味。

何二赶心里升起恐惧,加上冷,身子不觉哆嗦成了一团。正在不知所措,突地,更吓人的一幕出现了:供龛上哔啵一声怪响,从那泥堆的神像背后猛地跳下个东西来,在庙屋地下来回奔窜——活脱脱一副传说里的厉鬼形貌!

因为离得切近,何二赶把那鬼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见它额劈对山,犊鼻鸠颌,赤发青面,赤膊光腿也泛着靛蓝的颜色,长满细密的黑毛,腰间围了件看不出个颜色的短下衣,一双眼睛亮如闪电,一动一动间竟把豁露出唇外的一对獠牙映得发出簇簇闪光……

何二赶一阵窒息,吓得险些晕死过去,脑子一下成了空白,消失了思维,朦胧只觉得那鬼并没搭理自己,只是在庙里又转了几个圈子后,顿了一顿,似乎在攒劲儿下某种决心,而后突地一纵,奔入外面雨幕中了。

何二赶好半天才恢复了神智,壮起胆子凑到门边,扒门框往外窥探,见那鬼并没走远,还在一颗柳树下转悠。

那柳树紧挨着一口粪池子,里面积存的是旁边一个临时茅厕里流出的五谷轮回之物。那鬼正不时脱下它那件短衣在里面涮,然后捞起披在背上。

何二赶看了会儿,明白了,噢,原来这天雷是要收那鬼,那鬼不甘心就范,把秽物披在身上,企图拖延——无怪这阵子到过这庙里的人都说,往往祝告一番回去,好的不灵坏的灵,原来是神道法身被这鬼驱离了,那鬼据坛在享受供奉呀!不过,看来到底邪不压正,这鬼犯了天怒,要倒霉了。

他一边想,就见雷鸣隆隆,电闪灼灼,偏不落下,只把雨头加得越发大了,似乎有把鬼身上的秽物冲刷干净的意思,那鬼岂肯遂了天雨的愿,频频去粪池里浸它那短衣,快冲干净了便弄脏再披上,如此往复,那天雷暴雨竟一时奈何不了它。

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第四篇 天数之劫

南宋初年,临安周文祖嗜赌如命,最终为人设局,输光了所有的钱财田产。一想到本是风流倜傥的富家子,如今却沦落到身无分文、浪荡街头,那周文祖不由得万念俱灰,心中更是有了求死的打算。

蹒跚着出离了临安,周文祖不知不觉便来在了玉皇山下,正打算寻一枯树,了此一生,忽然却瞧见一文弱书生是踏歌而来……

“吾命生来自不凡,顿开鸿蒙下灵山。

日行三千红尘路,夜来明月伴我眠。

乾坤尽在掌中握,富贵荣华屈指间。

若问仙乡原何处,九曲天河一金蟾!”

周文祖见那人仙风道骨,不免大奇,而这时,那人也是直至来在了他的近前。

“我见兄台三魂不聚、命格晦暗,莫不是起了那轻生之念?”

“生无可恋,自是不如死了干脆!”人家发问,周文祖只好如实作答。

“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你一介风华少年?”

“哎!想我原本也是富庶之家,使奴唤俾、衣食不愁。奈何奸人作梗,将我家财尽数夺去,也使得我朝不保夕,流落街头。如今唯有一死了之,待等到了九泉,化作厉鬼,再行回来申冤雪恨!”

“倘若神魂俱灭,做不成那野鬼孤魂,你又待如何?”

“这……”

“世间一切自有天数,你贪心作祟,烂赌如命,本该衣不遮体,惨死街头。怎奈今日有缘相逢,我又岂会置之不管?你且回去,待我略施法术,不出三日,定会让你千金复来!”

“若真如此,在下必定铭记大恩!”周文祖闻听大喜。

“你若复得家财,只需来此与我纹银百两,且日后当恪守本分,切莫再生出贪心邪念!”

言罢,那人寻了一方青石盘坐,便不再言语。而周文祖也是将信将疑,转身回到了临安。

果不其然,没等第三日天明,那开赌设局的恶霸,就将原属于他的所有钱财田产,全都悉数返还了回来。周文祖心中大喜,赶忙更换了衣物,随后便带着百两纹银,又来在了玉皇山下。

“恩公莫不是神仙,果然未出三日,就令我家财复得!”见那书生还在青石盘坐,周文祖赶忙上前叩谢。

“我亦血肉之躯,只不过略通神玄而已。”

“但不知恩公又如何能使得那恶人言听计从呢?”

“无他,只是拘了其父其母的亡魂,于梦中苦苦哀告罢了。”

“原来如此……”

“你我之事切不可对外人提起,否则逆天改命,莫说你,只怕就连我也必会引来灾劫临门!”

“在下能有今日,已是两世为人,此后定会恪守本分,更不会将此事泄露半句!”

“如此最好……”

二人又寒暄了片刻,周文祖随后这才返回了临安。

自那日起,他也真是收敛了心性,浪子回头。就这般,寒来暑往,一晃便是三年,这一日周文祖正在家中苦读,忽有一同窗挚友找上了门来。

那挚友当他讲述了一件奇事,言说高宗皇帝苦思其母,夜不能寐,眼下已然贴出了悬赏榜文,欲要招揽一位通晓阴阳的异人。如有人能够解得哀思,或是令太后亡魂回转相见,可加封当朝一品,位极人臣!

周文祖立时意动,他暗道:我十载寒窗,怎奈屡屡落第,倘若能将那山中的书生作以引荐,想必利禄功名必会随之而来。当初他言说不可泄露机宜,料想也只是不愿给自己惹来麻烦。而今时不同往日,以他的手段,定能让皇上得偿所愿,届时我与他双双富贵,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打定了主意,周文祖于是揭榜进宫,当着高宗赵构将此前的往事讲述了一遍。高宗为夜梦所扰,见有人能解,自是深信不疑。于是便差遣内侍,随同周文祖一同来在了玉皇山。

众人苦寻多日,可那书生却始终踪迹不显,随后高宗大怒,将周文祖以欺君之罪抄没了家财,充军边关。可叹周文祖披枷带锁,只行出去了千余里,便因不堪饥苦,客死在了异乡!

这正是:

万事由天定,切莫再强求。

已得安与乐,何须做王侯?

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第五篇 蛇坡村怪事

蛇坡村位于湘西南东面的半山坡上,四面环山,出入只有一条山道。路两旁是一排排修直的杉木,景色十分宜人。

据老一辈的说,这一带自古就多蛇,但从不伤人,甚至连禽畜都相安无事。老人们把这一带的蛇称为灵蛇,不仅有灵气,而且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这座村庄。所以,每到夏天,无论是晚上乘凉还是白天上山下山,村民们只要看到有蛇出入,就像护神一样的予以保护,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全村三十来户人家,民风淳朴,人心向善,村邻之间相处和睦。之所以如此,村民们都认为是坡上的灵蛇起的作用,保佑着这里的平安。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蛇坡村发生了不少怪事,而且都与蛇有关,村民们至今仍解不开这个谜。

村东头住着一户姓周的三口之家,父亲叫周世昌,儿子周秉旺忤逆不孝,经常虐待自己的母亲。娶亲之后,对母亲更是过犹不及,不是打就是骂。老婆李氏见丈夫如此,也不把婆婆娘放在眼里,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村里人都说周家出了报应。一年之后,母亲被儿子和媳妇活活气死。

三年后的七月半,周世昌正在门外给去世的老伴烧纸,突然听到屋内一声叫喊。

他赶忙跑进屋一看,只见儿子周秉旺痴愣愣地站在房门口,一条青花蛇正高高地扬起头盘坐在儿子睡觉的床上。周世昌一见,对儿子说:“秉旺,不要怕,这是你母亲来看你了。”周秉旺登时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那青蛇说:“娘,你不要变成蛇来害我啊,生前我没有对你尽孝,今天是鬼节,我一定为你多烧一点纸钱,请你保佑我平平安安!”说着,连叩三个响头。等他抬眼一看,青花蛇不见了,他和父亲到处找也没有找到。

这事后面传了出去,全村人都知道周秉旺的娘变成青花蛇在鬼节那天进了屋。

村里有个叫盘古老爹的听了,掐指一算,对村民放出话来,说看到蛇进屋是不祥之兆,周家的儿子不出一个月就要大难临头。

这话后来被周秉旺听到了,他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甚至去菜园子摘菜都不敢出门。这样过了一个月,周秉旺见没有任何事发生,以为盘古老爹是信口雌黄,故意吓唬他,便把盘古老爹的话当作耳边风,趁村人不知,悄悄地溜出了门。

那是一个天色阴沉的早晨,周秉旺搭乘村里一辆农用车出山。车行至一个弯道处时,突然一阵电闪雷鸣,接着下起了滂沱大雨。不知是司机缺乏经验,还是心里被雷声震得有些害怕,他还来不及打方向盘,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山坡上自然滚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车身上,他和坐在后车厢里的周秉旺连人带车翻下了二十多米高的山崖。

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第六篇 女鬼告状

镇江的包某,年轻调倪,潇洒漂亮,娶了个妻子王氏。包家世代做买卖。包某常和他的同事到街巷里寻欢作乐。乾隆庚子年立秋的那一天,他又和几个朋友出去寻乐,天黑了才往家走。王氏和一个老婆子到厨房给他做晚饭,忽听敲门声,王氏就让老婆子去开门,老婆子开门一看,见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华丽的衣服,进了门,也不搭话,一直往内室走去。老婆子以为是包家的亲戚,也不好阻拦,就到厨房,告诉了王氏。王氏急忙跑到内室,原来丈夫正坐在那儿。于是大笑着说:“这老婆子,真是老眼昏花了,怎么把主人当成妇人了呢?”包某忽然装出女人的姿态,上前道了个万福,与王氏寒暄起来,并说:“包郎在某个娟妓家喝酒,我一直在后门等他,他出来后,我就跟他来了。”

王氏见他声音举止,不像自己的丈夫,恐怕他是得了癫狂症,急忙叫仆人和亲戚都来看一看。包某与大家一一见礼,礼节很周到,称呼也没差错,真好像一个大家女子。有的男子和他开个玩笑,他就恼怒了,说:“我是个贞节女子,谁靠近我,我就要他的命!”人们知道,这一定是鬼附在包某的身上了,就问:你和包某有什么仇恨呢?”鬼说:“我和包郎实在是因恩爱而成仇敌呀!我曾到城隍那里告状,前后共告了十九状,城隍都没准状。

后来又告到东岳帝君那里,才蒙批准,过不了几天,我就和包郎一同到那去了结。”人们问她姓名,鬼说:“我是好人家的儿女,不能把姓名随便地告诉给你们。”人们又问:“你告包某有什么理由?”鬼一连说了很多,说得很快,人们大都听不明白,大意是告包某负心,让她不能出嫁的意思。有人问:“既然你托包某身子来说话,那么包某现在在什么地方?”鬼微笑着说:“让我捆在城隍庙旁的小屋里了。”王氏哭着给鬼磕头施礼,请她放了丈夫,鬼不答应。

到了半夜,包某的亲友们私下商量说:“那个鬼曾说到城隍那儿告过状,城隍不谁状,鬼现在把包某捆在城隍庙旁。何不告知神灵,求神仙来给评评理?”于是一齐动手,找来香烛之类,像真的要告状一样。鬼忽然说:“现在既然大家都来求情,我就把他暂时放回来,以后自有东岳帝君审理。”说完倒在地上。过了不一会,包某苏醒过来,哎哟一声,说:“真难受!”大家把他扶到床上,问他看到了什么。

包某说:“自从某娼妓门口出来,就看见一个女人跟随着我。起初还或左或右,到了教场时,那女人猛地上前拦住我。把我拽到城隍庙左侧的小黑屋里,用绳子捆住我的手脚,把我放在地上,旁边好像还有看守的人。刚才那女人来说:‘我现在先把你放回去’。说着就把我推出门外,我跌了一跤就醒了,一看已经到家了。这件事明天东岳帝君肯定要传我去审理。”再问他详细情况,包某只是酣睡,不做回答。

第二天下午后,包某起来说:“差人来了,快准备酒饭。”自己跑出大厅外,向空中施礼。说的话别人听不懂,摆好酒席,包又躺在床上。刚到一更的时候,包某就死了,只是心口窝儿还微微有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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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4 #故事会

潮汕民间鬼故事传说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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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6 #故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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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8 #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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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3 #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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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5 #经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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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5 #故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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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23 #长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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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28 #故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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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1 #经典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