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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七百三十八年前的旷世绝恋来自《诗经》中的经典爱情

时间:2020-07-01

旷世绝恋的爱情故事

提示:本文共有 6366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13 分钟。

(作者:赵辉)《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是记载中华文明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05篇,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西周公元前1046年 公元前771年,东周公元前770年 公元前477年)的社会面貌。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被誉为古代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

《诗经》和《左传》同为中华文明文字记载最早的,从不同侧面反映同一时代的作品。隐公三年,卫庄公娶于齐东宫得臣之妹,曰庄姜,美而无子,卫人所为赋《硕人》也。《左传》开篇就记载引用了部分《诗经》作品,并明确记载说明了《硕人》的主人公和作者,也向后人揭示了《左传》记载的隐公年代为《诗经》创造的高峰期和黄金期。

关关雎(jū)鸠(jiū),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xìng)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wù寐mèi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mào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然君子、淑女,何尝为民间之通称?琴瑟、钟鼓,何尝为民间之乐器?”(朱东润先生《诗三百篇探故》)诚然反映了诗作者贵族阶级的身份、意识。因此,我们可以推断,诗经中相当一部分作品,来自于贵族阶级:各诸侯国的国君与士大夫。只有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通晓诗词韵律、琴棋书画,诗词作品才能够流传于王公贵族。诗经中的大部分作品,应该说是他们本人的亲身经历、情感抒发。但随着周朝后期的礼崩乐坏,诸侯国相互兼并,各种******和流传的原因,他们的诗词作品原创者的身份,都被隐瞒和隐去了,以至到现在全部诗经作品原创者都无法考证了。对故事发生的经过、故事的主人公具体所指、故事发生的地点,都无详细的记载,后人在诗词的理解上就产生了很大的偏差,以至于南辕北辙,曲解了原创者的本意。

笔者在对春秋向国的历史研究中,对比《左传》的记载和《诗经》中的部分篇章,发现它们之间的相互印证关系,破解一段深刻影响华夏民族的传世爱情故事。

在安徽省蚌埠市怀远县古城镇存在一座中国春秋时期的古城:向国向城。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段深远影响中国文化的美丽爱情故事,这段爱情故事,记载在《左传》和《诗经》中,因为年代久远,以至于向城人和华夏人民都忘记了它的存在。现在笔者就把这段旷世绝恋完整地呈现给读者。

春秋《左传》记载:‘隐公二年(公元前721年)经二年春,公会戎于潜。夏五月,莒人入向。冬十月,伯姬归于纪。纪子帛、莒子盟于密。传二年春,莒子娶于向,向姜不安莒而归。夏,莒人入向,以姜氏还。’翻译为:公元前721年春,莒国国君迎娶了向国公主向姜,向姜不习惯于莒国的生活,不告而别返回家乡向国。夏五月,莒国国君莒子不远千里前往向国,以情打动向姜返归莒国。

《左传》作为中华文明历史文字记载的经典,在开篇之始就将这一婚嫁事件记载下来,其中包含了哪些重要的原因呢?一个普通的男婚女嫁、女子离家出走、夫君千里寻亲的事件,应该不会让一个惜字如金的传记作家这样不惜笔墨,其中必然包含着被后人们忽略的原因和这个事件对当时人们的重大影响。我想大概就是莒子与向姜的爱情故事与爱情诗篇,在当时那个年代对华夏民族的重要影响力,使得左传作者以这个事件作为开篇。

春秋向国位置图

《车舝》原文:

间关车之舝(xiá)兮,思娈季女逝兮①。匪饥匪渴,德音来括。虽无好友,式燕且喜。

依彼平林,有集维鷮(jiāo)。辰彼硕女,令德来教。式燕且誉,好尔无射(yì)。

虽无旨酒,式饮庶几。虽无嘉肴?式食庶几。虽无德与女,式歌且舞?②

陟彼高冈,析其柞薪。析其柞薪,其叶湑(xǔ)兮。③鲜我觏(gòu)尔,我心写兮。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④。四牡騑(fēi)騑,六辔(pèi)如琴⑤。觏尔新婚,以慰我心。

笔者翻译:

车轮奔驰在关城与关城之间,思念我美丽的恩爱三月的新娘悄然消失无踪影(不辞而别);我整日茶饭不思,终于有你的好消息传来;(你在莒国)虽无亲朋好友,却似南来的春燕带给我国喜悦、喜庆。

你生活在广阔的平原、那里有茂盛的森林和成群的各种美丽鸟雀;天子称颂你是才德高尚的女子,钦敕用你美好的品德来教育我国的民众;像你一样拥有春燕一样的美誉,为人友好而不使人生厌。

(在我这里)虽不是天子的旨酒,饮酒使用的也是普通的酒具;虽不是天子嘉奖的菜肴,饮食使用的也是普通的餐具;我虽没有精美的物品给予你,但愿陪伴你一生、为你而歌、为你而舞。

徒步翻过道道高岗,穿行在长满茂盛灌木与杂草的道路上;那丛生的灌木与杂草,其枝叶是多么的稠密繁茂啊!这些是我从没有过的经历,是我一路艰辛、干辛万苦寻找你的真情实感!

仰望前方的高山即将达到终点,景色秀丽的道路即将奔波结束(路途的辛苦就要结束);四轮騑騑欢快地转动,六根缰绳颤抖如琴弦(心情愉快时的感觉);和你重回新婚的美好时光,以慰藉我思恋敬慕之心!

注释:①“间关车之舝兮”:形容路途的遥远、艰辛,行走在关城之外的野外。“思娈季女逝兮”:此句为整篇诗词的画龙点睛之笔,是笔者推断此篇诗经作者、男女主人公、事件经过与《左传》开篇记载“莒人入向”事件联系的关键诗句,“逝”解释为消失无踪影。“季”为一季三个月。很好地对应了春秋《左传》记载的事件:‘隐公二年(公元前721年)传二年春,莒子娶于向,向姜不安莒而归。夏,莒人入向,以姜氏还。

②以上数句诗句,详细地陈述了女子突然不辞而别的具体原因:无亲朋好友、生活简朴、自然环境不适应、照顾不周等,表达了男主人公对女子的歉意、敬慕之情。

③“陟彼高冈,析其柞薪”“其叶湑兮”:说明了路途的艰辛、植物茂盛、天气炎热,正值盛夏时节。

④“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仰望前方的高山即将达到终点,景色秀丽的路途即将奔波结束。这两句诗词为实景叙事描写,笔者采用直译,完全可以表达作者的原义,“止”是终点、尽头的意思,表达了主人公的路途辛苦就要结束,即将见到心上人,心境由此舒畅。位于春秋向国境内的荆、涂二山,耸立在广阔平坦的淮北平原南端的地平线上,在盛夏时节,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可见度可达数十公里。在通往向国的地平线上,远远望去山峦隐约,为主人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此句诗词是笔者推断《车舝》为莒子所作,记述“莒人入向”事件的重要地理标志,非生活在向国向城几十公里范围内的学者所无法感悟、体会到意境。

⑤“四牡騑騑,六辔如琴”:四轮騑騑欢快转动,六根缰绳颤抖如琴弦奏乐。《左传》隐公五年载:公问羽数于众仲,对曰:“天子用八,诸侯用六,大夫四,士二。夫舞所以节八音而行八风,故自八以下。”此处“六辔”用词,是解读作者和男主人公为诸侯国国君的关键,结合前文的“旨酒、嘉肴”,由此推论主人公为周天子分封的诸侯国国君。再结合《左传》的历史记载“夏五月,莒人入向”,笔者进一步推论主人公为莒国国君莒子。“六辔如琴”诗句同时也显露出主人公对琴瑟的熟练技艺与爱好,也为后面篇章“琴瑟、钟鼓”诗句的出现埋下了伏笔。虽然简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极为丰富的文化内涵,将作者的身份、地位、修养、爱好显露无遗。

《车舝》这篇诗歌以当事者、第一人称的角度,详细完整地描述了二千七百三十八年前,左传的历史记载。在中国历史的长河中,也只有公元前721年的这段历史记载,也只有莒国国君才有这种经历、这种地位、这种情怀,才能写出这些美丽的诗篇。也符合这篇诗歌的意境,也符合历史专家关于诗经产生于春秋早期的论断。在春秋时期,普通百姓是很少有受过教育的,也缺乏创作诗歌的情怀,可以说绝大部分诗经作品都产生于贵族阶层。能创作诗歌的国君就更是凤毛麟角,莒子完全符合《车舝》男主人公的基本条件。“思娈季女逝兮”中的“逝”只能唯一定义给这段历史记载,女主人公也就只能是向国公主向姜。

莒子创作出这篇《车舝》诗经美文,在其一生的创作中就不会仅仅是这一首作品。因此,笔者推断,诗经中的其他部分作品中还存在莒子的其他作品。诗经中‘君子’的称谓,就是莒子的自称。君为国君,子为莒国的公侯伯子男中‘子’爵,也是古人对人的尊敬称(如老子、孔子、墨子等),自称为君子,体现了莒子的身份国君、地位子爵、修养琴瑟作诗赋,现代君子美称,应是由此发展而来。因此,我们可以推断,莒国国君莒子就是南唐的大词人、南唐后主李煜式的大词人,莒子就是诗经中作品中的最重要的作者之一。

莒国国君莒子经过长途跋涉、日夜风餐露宿、披荆斩棘,自北而南,从山东半岛的莒国终于到达安徽省怀远县境内的向国国都向城。我们的旷世绝恋才刚刚开始,后还发生了哪些故事?莒子还创作了哪些重要诗经作品呢?

莒子到达向国向城,向国国君告诉他,公主向姜不在城中,去到向城南的淝河游玩了。于是,心急如焚的莒子车马不歇、马不停蹄地奔向城南们淝河边,急急地要马上见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新娘。远远看见河洲之上关关和鸣、飞翔嬉戏的雎鸠和河洲之上站着的亭亭玉立、婀娜窈窕的姑娘。于是,《诗经》开篇《雎鸠》的情景生动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向国向城地理环境图

《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进了城关又出城关,远远望见成双的雎鸠,飞翔在河洲之上;那河洲边上的窈窕美丽女子,正是我千辛万苦好生寻找思慕的对象;高低绽放的荇菜,流连在她在左右;那美丽贤淑的窈窕女子,正是我日夜寻找的新娘;寻找不到她的身影,我是日夜思念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了好了!辗转反侧睡不着结束了。高低艳丽绽放的荇菜,左右烘托着她;那美丽动人的窈窕淑女,让我为你琴瑟吟唱、述说思念(琴瑟者何?《车舝》也);高低绽放多彩的荇菜,左右陪衬在她身边;美丽的窈窕淑女,让我用欢庆的钟鼓音乐为你庆祝歌舞(钟鼓者何?久别重逢、千里相聚、失而复得也)。

莒子于公元前721年夏五月来到南方向国向城,正是荇菜花开繁茂的时节。在这美丽多彩.、繁花似锦、水鸟纷飞的南方水乡,和朝思夜想、久别重逢的新娘在一起,作为风情万种的才子,怎能不流连忘返、诗意喷发、文思泉涌,为新婚妻子向姜吟唱这美丽的诗篇,对新娘表达这段时间来的相思之苦?这篇诗词充分地抒发了莒子经过长途跋涉,再次见到向姜的欣喜若狂的情景。绝没有少男偶见陌生少女的那种羞怯与心动,而是尽情释放自己的相思之苦;也只有心心相印、小别胜新婚的夫妻,才能展现这种奔放的情感表达。其中“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也不是普通青涩的少男偶遇少女所能做到的,只有远道而来、千里寻妻的国君莒子,才可能从他准备充分、长途旅行的随乘车驾中随手取来琴瑟与钟鼓。其琴瑟吟唱的诗句也许就是《车舝》吧,在此时此刻此地的即兴诗作,抒发这一路追寻的艰辛,表达对向姜的歉意和追随一生、相依相伴的誓言。诗句中的“淑女、君子”,笔者理解“淑女”为向姜的本名“淑”,对应后面诗经《鼓钟》中的自称“淑人”,君子为莒子的自称。

莒子初次来到这南国水乡,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新奇,整日陪伴久别家乡的向姜徜徉在芦苇繁茂、荷花盛开、睡莲绽放、水鸟纷飞、鱼儿畅游、河水清澈见底的淝河中。向国公主向姜知道,再别家乡的时候,将再难返回这生与斯、长与斯的美丽家乡。于是,向姜陪伴夫君莒子整日流连在这儿时游玩嬉戏的淝水中,流连忘返,一日复一日不肯离去。美好的时光总是容易流逝,从盛夏到金秋,转眼到了“白露为霜”的冬季。

莒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莒国的国事还丢在一边,到了该夫妻一同返回莒国的时候了。《蒹葭》相信也是莒子在此时为向姜而做,回忆这段相依相伴的美好时光,并催促向姜早点返回莒国处理国事。‘冬十月,纪子帛、莒子盟于密。’于是,又一首诗经经典作品问世了:

《蒹葭》:蒹(jiān)葭(jiā)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xī)。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jī)。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chí)。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sì)。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zhǐ)。

冬季芦苇已经变的白茫茫天色一体,早晨的白露也已经冰冻成霜;我的佳人,仍流连在家乡的河水边,不肯离去。我想要沿着河边靠近她,无奈道路阻塞且又远;我想要游水靠近她,无奈她好像在水中央;在芦苇开始枯黄的秋季,早晨的露水还没有干,我的佳人,还流连在家乡的淝水岸边;我想要沿着河边接近她,无奈道路险且泥泞难行;我想要游水接近她,好像又在水中的石滩上;在芦苇郁郁葱葱的盛夏,早晨的露水还没有开始凝结,我的佳人,整日的涉足在家乡的河水中;我想要沿着水岸亲近她,无奈道路险阻曲折;我想要游水亲近她,又宛如在河中的沙滩上。

本诗完全采用倒叙的手法,在将要离开向国向城,返回莒国的前夕,为心中的佳人向姜而作。“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蒹葭萋萋,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追忆从盛夏到金秋、再到初冬这三个季节,在水乡夫妻游玩嬉戏的美好回忆。此诗词没有春季的描写,这也和《左传》历史记载相吻合,也是笔者推断此经典诗经作品为莒子为向姜所作的又一重要论据。催促向姜一起返回莒国,其中或多或少带有一种哀怨的情绪,“所谓伊人”的表达正像现代的口头禅“所谓男人”的情绪表达。相信读者也会在整个诗篇中感受到了这种无奈的情绪,也完全抒发了莒子滞留在异国水乡,返程日期一拖再拖的无可奈何。

数年以后,莒子永别了华夏大地,先于向姜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永别了男欢女爱、相濡以沫的夫人向姜。莒子留下的经典诗篇,却传唱于华夏大地,流传于各诸侯国,形成各种曲风,成为当时各地的流行歌曲。触景生情,向姜为夫君莒子而做了一篇追怀诗文,怀念与夫君莒子的美好情怀。

《鼓钟》:鼓钟将(qiāng)将,淮水汤(shāng)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鼓钟喈(jiē)喈,淮水湝(jiē)湝,忧心且悲。淑人君子,其德不回。鼓钟伐鼛(gāo),淮有三洲,忧心且妯(chōu)。淑人君子,其德不犹。鼓钟钦钦,鼓瑟鼓琴,笙磬(qìng)同音。以雅以南,以龠(yuè)不僭(jiàn)。

鼓钟的欢庆乐曲还萦绕在耳畔,淮河水还一如既往地潺潺流淌,忧心悲伤啊!淑女与君子的故事,永怀不忘。鼓钟悠悠,淮水湝湝,忧心伤悲啊!淑女与君子的欢声笑语,再也回不来。鼓钟音乐掩盖了重鼓之声,淮水三洲的故事永难忘怀(三洲者何?水之湄、水中坻、水之涘也),忧心悲伤啊!淑女与君子的身影再也不现;鼓钟钦钦,瑟琴悠扬,笙磬同音啊!再也分不出欢乐与悲伤。情深意切、相濡以沫的美好情怀永留在南方向国,相依相伴似排箫一样共谱美好人生诗篇。

向姜的这篇《鼓钟》怀念诗词,回忆再现了淑女与君子两人在《关雎》《蒹葭》中的情景,使《鼓钟》《关雎》《蒹葭》成为承上启下的完整的爱情诗篇,以无可置疑的对应关系,明确了淑女与君子的爱情故事发生在淮水流域,明确了男女主人公的深情厚谊、相濡以沫的爱情基础。结合《左传》的历史记载与《车舝》的情景与感情经历,形成一条完整的逻辑证据链,相互佐证:向姜不安莒而归/思娈季女逝兮;思娈季女逝兮/寤寐思服;淑女君子/淑人君子;淮有三洲/水中央、水中坻、水中沚;钟鼓琴瑟/鼓瑟鼓琴;在河之洲/在水一方等等。由此形成了笔者的前无古人的几个重要推论与论断:《关雎》《蒹葭》《车舝》作者为莒子,君子为莒子自称,淑女特指为向国公主向姜,淑人为向姜自称,故事发生在淮河流域的春秋向国向城,故事发生时间为公元前721年夏天,向姜与莒子皆为诗经中部分作品的男女主人公和重要作者,春秋向国在华夏文明的形成与发展中,做出了杰出贡献。

作者:赵辉 于公元二零一七年夏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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