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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郑伯克段于鄢 公元前757年(郑武公十四年)对于郑武公来说是一个十分难忘的日子,这一年他有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儿子,然而当时的武公并没有像现在的那些等待在产房外面的父亲们那样焦急而带着喜悦,武公只有焦急没有喜悦,因为妻子难产,对于我们现在发达的医学技术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问题,然而对于将近两千八百年前的古人来说,难产实在是个要命的事,弄不好那将是一尸两命。所幸的是母子都安全的保了下来,没有出大问题,然而还是带来一个后遗症,由于这个孩子出生惊吓了姜氏,因此姜氏十分厌恶这个儿子,取名为寤生(也就是难产)。 又过了三年,姜氏又生了一个儿子,由于有了一定的经验,又是顺产,姜氏没遭受太大的惊吓和痛苦,所以姜氏十分喜欢小儿子,取名为段。 段从小享受了全部的母爱,逐渐养成了自私,贪婪,肆意妄为的坏毛病,觉得天下的好东西都应该是他的,包括郑国的君位。然而姜氏也是这么做的,姜氏经常在武公说立小儿子段为太子,毕竟武公还是一个清醒的人,知道废长立幼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毕竟周幽王血淋淋的教训才过去没几年,都还没干呢! 因此武公一直都没同意。武公二十七年,武公去世,寤生即位,即郑庄公。不久母亲武姜就找到他说:“现在你也是一国之君了,你弟弟还没有立足之地,给你弟弟一块封地吧!”庄公同意了,姜氏立马说:“就把制(虎牢关)封给你弟弟吧!”庄公的幼年时期是悲惨的,虽然母亲健在,但从没有得到过母爱和家庭的温暖,甚至还得担心自己的太子位不保,庄公不幸的幼年,造就了他的小心谨慎,沉着冷静,少年老成的性格。当听到母亲想把制这个地方封给弟弟时,他敏锐的感觉到母亲存心不正,要知道制是一个地形复杂,宜守难攻,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于是庄公说:“制是一个十分险要的城池,当年东虢的国君就死在这里,十分险恶,其他的城池都可以。”于是姜氏就请求把京这个地方封给弟弟。这时庄公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意图。京曾经是郑国的都城,后来武公才把都城迁到新郑。因此京的城墙高大,人口众多,经济繁荣。虽然庄公不动声色的同意了,但庄公的心在滴血,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母亲为什么如此对我,非要厚此薄彼呢? 段在姜氏的帮助、策划下,开始野心勃勃,只待羽翼丰满时机成熟,取兄而代之。被封京地没有多久,人们就称他为京城太叔。 郑国的执政大臣祭仲就对庄公说:“都城的城墙周围超过三百丈,就会成为国家的危害,先王曾经规定:大的城池,不得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多,不能超过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九分之一,现在京地的城墙已经不符合规定,超出祖制的允许,国君将来会难以忍受。” 庄公无奈的说:“姜氏要这样,又哪能避免祸害呢?”(姜氏欲之,焉辟害) 祭仲回答说:“姜氏什么时候会满足啊?不如早点处置他,免得其贪欲蔓延滋长,一旦蔓延,就难以对付了,蔓延的野草尚且难以除掉,何况国君您的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且等着瞧吧。”(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出处) 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正常情况下,这本应该是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年龄,享受着家庭的温暖和父母的呵护,而庄公却早早的担负起了国家的重任和生母、亲弟不断争权夺利的巨大压力,庄公孤独,无助和恐惧的内心不是普通人所能体会的。庄公明白害怕是没用的,为了国家为了权利为了自己的生命必须想出对策。 不久京城太叔段就命令郑国西部和北部边境的城邑既听庄公的命令,也要听从自己的命令。公子吕(武公庶子)就对庄公说:“国家不能忍受这种两面听命的情况,您打算怎么办?您要把君位让给太叔,我就去侍奉他,如果不给,那就请除掉他,不要人百姓产生其他的想法。”庄公胸有成竹的说:“用不着,他会自食其果的。”此时庄公已经有了办法,那就是想要取之,必须予之。让他闹去吧! 不久太叔又收取了郑国北部和西部的两属之地作为自己的封地,后来一直扩大到郑国南部廪延邑。公子吕对庄公说:“可以动手了,他的势力一大将会争民心。”庄公说:“没有正义就不能号召人,势力大了,反而会崩溃。”因为庄公名不正言不顺是没有攻击力的,这就是为什么后来的农民起义、诸侯叛乱总是喜欢打起天道大旗、清君侧大旗的原因,为了师出有名,收取民心。 太叔修理城池,储备粮草,补充武器装备,充实步兵车兵,于郑庄公二十二年(公元前722年)准备袭击郑国都城新郑,并和母亲武姜策划好,由武姜作为内应,打开城门,这个计划看似万无一失,然而太叔段去忘了最根本的东西,师出无名,民心不稳 。这一切尽在庄公掌握之中,当庄公知道太叔起兵日期后说:“可以了!”命令子封率领二百战车进攻京城。京城的军队和百姓听说国君的军队来讨伐太叔,于是大家立马叛离太叔,归降庄公。太叔没有办法只好逃往焉地,庄公又命令军队攻打焉地,太叔逃往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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