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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崇拜是人类最为原始的信仰崇拜之一,苗族人把“蝴蝶”作为自己的创世始祖,尊称为“蝴蝶妈妈”。蝴蝶为何成为了苗族的图腾,这是与“蝴蝶妈妈”神话传说有关。相传在上古时期,在山岭上,古枫林立,有一女神叫做妞香,从天而降,砍到了枫香树,从枫香树树心飞出一只蝴蝶,蝴蝶一生下来就要吃鱼,一次蝴蝶和水上的泡沫“游方”怀孕后生下了12个蛋。后经过鹤字鸟(也有写做“鸡宇鸟”)悉心的孵养,12年后,生出了姜央、雷公、龙、虎、蛇、象、牛等12个兄弟。而苗族人视姜央为远祖,便将蝴蝶尊为“始祖”,并蝴蝶亲切地称为“蝴蝶妈妈”,加以崇拜。枫树心作为哺育蝴蝶妈妈的胚胎,苗族人也把枫树看做是神树,成为了苗寨的护寨树。因此在很多苗族聚居地区,每个苗寨里都自己的“寨帽”,里面古枫参天,有的独树成林,护佑整个苗寨。因此,“枫树 蝴蝶”成为苗族特有的文化符号。
传说归传说,究竟苗族为何将蝴蝶作为自己的创世始祖呢?其实,这与苗族的女性生殖崇拜是分不开的。在古代,人们对女性的生殖能力充满崇拜,并加以神化。就蝴蝶本身而言,蝴蝶属于一种卵生动物,生育繁殖能力超强,从卵到蝶是一个美丽的变身。苗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也是一个不断迁徙的历经苦难的民族,因而苗族人希望本民族子孙繁衍、人丁兴旺。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蝴蝶妈妈”神话是苗族生殖崇拜的一个体现。
苗族服饰绚丽多姿,尤以银饰、刺绣和蜡染最为著名,是苗族历史、文化、艺术、信仰的再现,有学者称之为“戴在头上的礼记,穿在身上的史书,披在肩上的文化”,成为现代人解读苗族历史、文化、艺术和价值观的向导。苗族服饰上的纹样千姿百态,无论是银匠在银饰上的镌刻,还是妇女在布料上的刺绣和染布上描绘,精美的纹样朴实典雅、活泼有趣,文化内涵丰富,具有非凡的想象力和表现力。在众多纹样中,“蝴蝶”图案最为典型,也是最具代表性的纹样,甚至有学者认为“如果在苗族服饰中找不到蝴蝶图案纹样,那说明已经不是苗族服饰”。在银饰上,蝴蝶图案常见于盛装的银帽、银扇、银花、压领、银片和银手镯等饰品上。在刺绣、织锦和蜡染上,蝴蝶图案常见于背带、花帽、花裙、胸巾、围帕和衣服绣片等上面,蝴蝶图案常与草木、花卉、虫鸟和鱼虾等连成一体,构成了一个多姿多彩、亦花亦蝶的世界。苗族对“蝴蝶妈妈”形象的想象和描绘,不仅仅是一种求同、认亲的祖先崇拜,更为重要的是,对其中所蕴涵的生殖意象的崇拜,是人们观念、情感转化为具体物象的符号化过程。
在苗族聚居地区,当地政府和人民为了发展民族文化旅游,突出民族特色,不断对苗族文化进行深入挖掘,以展示苗族文化的丰厚底蕴。因此,一些濒临消失的文化资源被重新挖掘,一些苗族文化的外在表现通过符号化得以展现和强化,成为民族文化旅游的特殊风景。在贵州,无论是在繁华的贵阳市,还是在苗族聚居的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蝴蝶妈妈”形象的符号化到处可见。在贵阳市火车站,重新装修改建的车站主楼外面的窗花都弄成了“蝴蝶”图案。而在黔东南苗族聚居区,更是另一番风景,“蝴蝶妈妈”形象符号化更是得到凸显,除了服饰、歌舞、节日等传统载体,无论是建筑的内外装饰,还是路边的路灯、围栏、广告牌等基础设施,甚至在建工地的围墙都成了“文化墙”,处处可见“蝴蝶妈妈”形象。这是苗族文化的自我觉醒和形塑,是基于历史和文化的一种符号化构建,对民族文化自我觉醒、宣传、保护与传承有积极作用。
在社会不断进步的今天,“蝴蝶妈妈“形象符号展现在得到凸显的同时,也面临着一些挑战。文化是永变的,不变的是对文化的信仰,而“蝴蝶妈妈”作为一个创世女神,正是苗族人的一种集体信仰,活在苗族人的生活和信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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