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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完《午夜凶铃》美版,挺不错的翻拍电影,如果说日版着意刻画着恐怖气氛,美版则更注重人生哲学的隐喻和思辨。
故事源于一盘录像带,看过的人只有一星期的寿命,当看完录像会响起一通电话,一周后,寿命将终又会响起另一通电话,《午夜凶铃》的名字便由此而来。
这部恐怖片盛名已久,即便只听到这个名字,也会让很多人避而远之。那它为什么那么可怕呢?因为里面恐怖的装束、面孔?还是因为里面的内容设置?更或者是人们怕死的天性?
都不是,它之所以恐怖,是因为戳中人性的弱点,让人不忍直视。
贞子是一个天生的恶魔,邪恶和诡异寸步不离,从出生开始便给周围的世界带来惶恐和不安,让邻居和亲戚谈之色变。这是固定人设,错了,应该是固定鬼设,电影开始便蛮不讲理地由此展开恐怖情节,循着录像带这条线索,慢慢让我们走近贞子。
对此,我们不禁要问贞子是谁,凭什么出生就是个坏种,一反常态地给父母带来厄运,让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却又忍不住一探究竟,做录像的传播者。
它不是鬼,不是幽灵,更不是什么超自然力量,而是世间流传已久的恶俗。就像迷信思想,就像腐败观念,就像拜金主义,就像所有你厌恶透顶却被迫传播的恶俗。它们是录像,而传播它们的我们却是电影里复制录像带求生的主角。
这部恐怖片很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人心,无论日版还是美版,主角最后都因为做了录像的传播者而幸免于难。他们为什么要传播能杀人、带来恐怖气氛的录像,无它,惧死求生而已。
复制一盘录像带,自己得生,给别人带去死亡的可怖,给整个社会带去希望的泯灭。
别急着谩骂、批判,等你回过头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你会发现自己也长出了獠牙、长发,因为你也是“录像”的复制者,甚至还是制造者——贞子。
过马路的时候,看到其他人闯红灯,我们在复制;工作的时候,看到其他人消极懒散,我们在复制;结婚找对象的时候,别人问车问房问财产,我们也在复制;甚至在官场政坛,看到其他人结党营私、腐败堕落,我们还在复制;……
为什么复制,无它,惧死求生而已。
我们复制他人,又有人来复制我们,如此循环往复,无穷无尽,世界便成了一个恐怖的所在。
假如我们拒绝复制呢?会被人形容为不成熟、太年轻,甚至会被看做异类,导致寸步难行以至职业生涯中断。这时候,我们便会感慨做个人真难,还是做鬼容易。
在《午夜凶铃》电影里,不复制录像带会死,死的很惨,想要生存别无它法。但是现实中的我们真得别无选择吗?能不能拒绝复制那些恶俗呢?不复制至少不会真得死去吧?
复制很容易,但是复制恶俗的同时,我们也在复制同版的人生,屈辱地活着。求生是一种本能,或许我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复制,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但是看着身边的人因为自己一个个“死去”,这个世界逐渐变成僵尸游荡的地狱,难道自己的“生”真得那么重要吗?
假设第一个发现“原带”的人毁掉它,哪怕因为上面的怨灵难消毁不掉,做到掩埋它、不传播它,后面也就没有恐怖电磁波的传播,很多人就不会死去。
这让我想起餐馆吃猴的那个故事,看到屠夫过来,往往是笼中的一群猴把一只势单力薄的小猴推出去,出卖同胞让自己多活些时日。但是,最后那些猴子都避免不了死去成为盘中餐。我时常在想,如果最后一只猴子可以像人类一样思考,它会想些什么,心里的恐惧可以达到什么程度。
人类自诩高级动物,如果猴子被杀那一幕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可以比它们表现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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